第七回 顏仲清最工一字對 史南湘獨出五言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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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子玉從會館回來,將琴官的戲足足想瞭兩日,以謂天下之美莫過於此。又將蘇蕙芳、陸素蘭、金漱芳、李玉林的色藝品評,都為絕頂。細細核來,蕙芳的神色尤勝於諸人,次則素蘭可以匹敵。然較比琴官起來,毫厘之間終覺稍遜。又想:“琴官這個美貌,若不唱戲,天下人也不能瞻仰他,品題他,他也埋沒瞭,所以使其墮劫梨園,以顯造化遊戲鐘靈之意也未可知,故生瞭這個花王,又生得許多花相,如百花之輔牡丹。但好花供人賞玩不過一季,而人之顏色可以十年。惟人勝於花,則愛人之心,自然比愛花更當勝些。誰想天下人的眼界,竟能相同。我意史竹君、王庸庵等必有言過其實之處,如今看來,真還刻劃不到,想必那些能詩能畫之說,也是的確無疑瞭。”便又想:“今日雖然見瞭琴官的戲,也未能稍通款曲,此後相逢,不知又在何日?但看他今日雙波頻註,似乎倒有繾纟卷之意。前此在車內掀簾凝望,又似非以陌上相逢看待,這也不知何故?”便愈想愈不明白起來。想把前日所詠的《車中人》翻出看看,再添兩首,便取瞭出來。忽見三四兩首,挖去瞭兩個字,心甚詫異,即問小丫鬟道:“這兩日誰到這裡來看我的書?”小丫鬟道:“前日太太請客,有一班少奶奶,還有王傢的二姑娘,都進來閑逛。那些少奶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