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回 徐鳴皋弟兄觀打擂 飛雲子風鑒識英雄
文章分類:武俠小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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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那花省三聽得“徐鶴腦袋”四字,這“來”字還未聽得完全,卻腦袋已到。那靜空的頸腔劈對省三面門,磕塌的一聲,打個正著,弄得嘴裡、鼻管裡、眼睛裡,滿面的血臊。那腦袋跌將下來,恰好落在肴碗之中,滿坐大驚,一齊站起。李文忠暗道:“既取得徐鶴首級,還該好好提將下來,為何這般行為?”大傢定睛一看,知是靜空的首級。列位,若要講這腦袋,頭發散亂,淋血模糊,驟然亦難辨何人首級。隻是那燦爛焦黃的溜金箍顯在頭上,所以一望而知是頭陀的首級。這一驚非小,比方才更加吃唬,個個牙戰口噤,毛發倒豎起來。
那一枝梅擲完瞭他這腦袋,飛身上屋,連竄帶縱,如掣電般回轉徐傢。夢筆見瞭便問:“大哥,那首級拋向何方去的?”一枝梅就將那到李傢莊的話說瞭一遍。夢筆聽瞭道:“大哥,你雖與他吃個驚唬,隻是他們怎知是你幹的?一定疑到鳴皋身上,這冤仇越結深瞭。究不如與他個石沉大海、音息全無為妙。”一枝梅道:“目今的人欺軟怕強,正要他知我利害,使他不敢正眼相覷,顯得我輩的威風。”二人談論瞭一回,各自安寢。
那一枝梅擲完瞭他這腦袋,飛身上屋,連竄帶縱,如掣電般回轉徐傢。夢筆見瞭便問:“大哥,那首級拋向何方去的?”一枝梅就將那到李傢莊的話說瞭一遍。夢筆聽瞭道:“大哥,你雖與他吃個驚唬,隻是他們怎知是你幹的?一定疑到鳴皋身上,這冤仇越結深瞭。究不如與他個石沉大海、音息全無為妙。”一枝梅道:“目今的人欺軟怕強,正要他知我利害,使他不敢正眼相覷,顯得我輩的威風。”二人談論瞭一回,各自安寢。